遇見古寨--章朗
在西雙版納西定鄉(xiāng)有一個山寨叫章朗,這個山寨的名字準讓人想到蟑螂。其實,章朗是一個布朗族寨子。(這個山寨是根據(jù)一個傳說故事而得名“章朗”。布朗族語言翻譯,“章”是大象,“朗”是凍僵,也就是大象凍僵的地方。
那個稱為“濮人”的民族,有自己的民族語言,信小乘佛教,幾乎每個布朗族村寨都有佛寺。婦女喜歡口嚼檳榔,把牙齒染得黑紅且以牙齒黑紅為美;并且還喜歡把耳朵穿個孔,不斷不斷把耳孔鉆大,大到可以隨意采摘路邊葉子卷起來往耳孔里塞,或者摘一大朵野花插在耳孔上,顯示美。
去章朗村看看是前兩年的愿望了,這次總算有借口,一是朋友巖臘的女兒滿月,二是布郞族過關門節(jié)(在佛教里這個節(jié)日叫“豪哇沙”)。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動身出發(fā),一路上興奮不已嘰嘰喳喳一直安靜不下來,再有車里的音樂,我都有些暈眩。
過了勐遮大壩的盡頭,汽車就開始向大山盤旋了。
在鄉(xiāng)村路上顛顛簸簸的感覺一點都不陌生,在版納許多少數(shù)民族的寨子都掩在深山里,章朗也不例外。
都說西定鄉(xiāng)的云海很壯觀,可惜來的不是時候。走到半山腰,放眼望去勐遮壩子盡收眼底。越是走近它神秘感越強烈,這條山路沒有我像中那么泥濘,只是兩旁依然聳立著參天古樹,顯得有些幽靜。峰回路轉,一棚棚竹子茂密極了,我知道快到村寨了。版納的鄉(xiāng)村有個特點,村莊的附近都會或多或少栽上竹子,這與百姓的生產(chǎn)生活用具都離不開它。
章朗不是我像的那樣在山頂,而是在山腰上,桿欄式的木樓挨家挨戶向山洼延伸。更有趣的是幾乎每戶房頂都要栽上野生的蘭花,每年四月份傣歷潑水節(jié)開得最旺,難怪我們傣家人叫它為桑康花,譯為潑水節(jié)之花。布朗族的姑娘們都偏愛花,過節(jié)的時候頭上都要插滿了花。
巖臘熱情地把我們引進木樓,給我們泡上一壺熱氣騰騰的普洱茶。巖臘很熱情也很健談,畢業(yè)于云南民族學院。在寨子里大伙都稱他為讀書人。
走進章朗每一個遇見,我都會用鏡頭捕捉下來。
這天的佛寺是熱鬧的,我先去探個究竟。
暮色降臨,今晚的章朗會是不眠夜,“關門節(jié)”是布朗族重要的節(jié)日,每年的這一邊全村男女老少都會聚集在一起在佛寺里做民俗活動。
我們在巖臘家吃著晚飯慶祝他女兒滿月,佛寺里確傳來象腳鼓豪放的響聲打破以往沉靜的夜,大伙已按耐不住想要去佛寺看看的心情。我的朋友們像野貓似的一點不怕黑,早已溜得不見蹤影。我和白不想那么著急,帶上相機,帶上手電筒才出門,這樣就不必擔心會“中獎”(踩到牛糞)。走出巖臘家,才發(fā)現(xiàn)大山黑壓壓地裹著章朗這個寨子,而星星點點的燈光,煙花,還有人們喝酒時喊的“水,水,水”聲,讓寨子里涌動喜悅的氣氛。
佛寺是熱鬧的,你會驚嘆土火花,可以這么串得老高,火星四射,還有男女老少圍著它狂舞。寨子旁邊還有臨時搭了舞臺,年青的小伙姑娘們盡情的唱跳,而臺下雖然燈光昏暗,觀眾相互都看不清面孔,但是爽朗的笑聲和掌聲足已把晚會推向高潮。
這個不眠夜,我和白還有個遇見,說來也挺好笑的。夜很黑,想去方便的話必須得到寨子邊的茅側。我和白打著手電筒小心地走去,我心里有些恐懼,去茅側的路是下坡的,在往回走時,發(fā)現(xiàn)不遠處有個谷倉,白用手電照射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有一樣特別的長形立體的木箱用繩子吊著拴在谷倉邊上。因為心里恐懼,我注意力特集中。白問我:“那是什么東西”。我脫口而出:“那是棺材”?!鞍 笨炫?,越是害怕越是在小坡上滑了跤。飛奔到了大路,我們還是用手電照著周圍的一切,發(fā)現(xiàn)每家每戶旁邊都有谷倉,而谷倉邊都要懸掛著那個東西。
回到巖臘家我告訴白:“走,咱們再往回走”。
“為什么”。
“我想再去體驗一下驚悚”
“。。。。。無語”。
清晨,太陽已爬得老高了。打算去布朗族博物管轉轉,就在寨子附近,正好同學小巖家就在博物管周邊,今天他是我們的向導。小巖是我十年前的同學,畢業(yè)后就很少見面了,雖然很久沒有見面,但是沒有陌生感。個矮,皮膚黑是他永遠不變的特點。他變胖了些,這可能是當村委會干部的原故吧。呵呵
博物管的建筑也是桿欄式的木樓,里邊正齊羅列著各種布朗族祖輩們使用過的生產(chǎn)生活用具,墻上掛著十幾副老照片,讓人遐想。其實,章朗寨就是活的布朗族博物管了,人們的生產(chǎn)生活,民族服飾等等,遠比圖片來得實在。
離開了章朗,心里是滿滿的收獲。下次和它有約,它(古樹茶)在誘惑我,等待我。再見章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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